Patrick_莫失莫忘

纵使生活不顺心,也要保持自己的可爱...啊不是...亦要嘤嘤嘤嘤嘤嘤嘤!

远在咫尺 2 现代律政Au ABO

远在咫尺

又名 Do You Believe In Us



2


“上回说到,二十七岁的辛子砚拿下天盛集团的代理权之后,靠着在‘假药案’中为宁家其他人洗清嫌疑,在帝京一炮打响了名声。”凤知微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律所老大的传奇故事,一帮实习律师差点挤爆了她的小格子间。


“经此一役,天盛与青溟就此捆绑在一起。辛子砚带领咱们律所帮宁世征解决了大小案子,宁世征回报以不菲的代理费——”


凤知微略微停顿了一下,顾南衣适时地递上泡好的茶水。“双方从此缔造了坚不可摧的合作关系。直到......”


“直到什么?”辛子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底层的实习律师办公室,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


“辛院首好!”一群实习律师作鸟兽散,只剩凤知微尴尬地对辛子砚笑笑。


“还说什么咱们律所,您们还真觉得自己实习结束能继续在这工作?我让你准备的出庭资料准备了吗?”辛子砚单手托着腮,似笑非笑地支撑着格子间的挡板。


凤知微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,忙不迭地将桌上的资料递给辛子砚:“都准备好了,我还发现......”


“诶等等,宁弈怎么没来?”辛子砚提高了声音:“你们有人看见宁弈了吗?”


话音刚落,衣衫不整的宁弈就从前门闪进了办公室,一下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

“对不起,我迟到了……辛律师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把您的资料弄丢了.......”宁弈一头齐肩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,敞开的领口下方隐隐还有红酒渍。

辛子砚轻蔑地捻着小胡子,也不说话;凤知微忙从善如流地将宁弈拽进他自己的格子间,又帮他理了理衣领。宁弈瞪着眼睛打量凤知微,故作羞涩地笑了。


“怎么称呼?”宁弈扯了扯凤知微的袖子。


凤知微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:“叫我知微就好。”


“好的,以后请知微姐姐多多关照。”宁弈乖巧点头。


靠,真不是盏省油的灯。


凤知微敷衍地冲宁弈颔首,暗暗在心中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——


“直到有一天,宁世征把六儿子宁弈硬塞进了青溟律师事务所,双方才有了些买卖还在但情谊浅了的味道。咱们辛院首多清高啊,又颇有律政先锋的风骨,哪容得下他宁六公子在案子上面胡来?要不是他成天一副要把律所塑造成古代私塾的刻板模样,我们怎么会叫他院首啦……”




“各位同僚,我的小同事们,”辛子砚蓦地高声说道,“你们都是新生代的法律人,可你们为什么学法律?法律是调解社会生活的,法律是用一套经过数千年构筑起来的人为的知识来改造社会、调整社会。不过,你们才活了短短二十几年,社会经验不足、在这个时段感到孤独、寂寞、无奈和困惑,实属正常。这就需要我们这群老法律人,关怀、爱护、妥协和忍让。所以,你们下了班之后去放松、喝酒,我完全可以理解。”


辛子砚满意地看着一众助理律师倒吸一口冷气,又故意看了一眼宁弈:


“但是,青溟律所,只收有信仰有才干的律师。 似那种弄虚作假、颠倒黑白之人,青溟律所?哈哈,不敢容尔。”


抑扬顿挫间,只听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啜泣……众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——


嗬,这宁弈被骂了两句就哭了,当真是个少爷秧子啊?


“说得好!”一行人出现在助理律师办公室门口,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;跟在后面的男子立刻冲出去,将宁弈拉到身边。“听见了吗宁弈,以后就跟着辛律师好好学。”在中年男人的示意下,男子率先开口。


宁弈懵懂地点点头,又说:“想煞我了,二哥!”


众人表示贵圈真乱;辛子砚适时建议宁家一行人,进会议室私聊。




“好啦别装啦……”辛子砚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宁弈,宁弈反倒变本加厉起来,将自己的脖颈与头颅都安置在辛子砚肩头。作为宁家唯一一个男性Omega,他严格按照宁世征的要求,每日喷上信息素除味剂。


可辛子砚还是嗅到了橙红的味道——酸涩的柑橘,和被他催熟的雨后玫瑰。虽然矛盾,但仍旧是宁弈式迷人。


无论是信息素或抑制剂、情欲或性爱,还是古典乐与旧唱片、促膝长谈与清酒蓝夜,都是属于宁弈和他辛子砚之间的秘密,再挤不下第三个人。


奥斯卡王尔德说过,浪漫的本质是不确定性;辛子砚说,王尔德诚不欺我。


他忠贞地守护着十九岁宁弈给他留下的美好回忆,静候着一个互表心迹、拉近距离的时机。


“子砚兄,你今天又没有穿我给你做的西服。”


“今天要是穿了还被你父兄发现,岂不是功亏一篑了?放心,等你和大成集团小姐结亲之日,辛某一定穿上你亲手缝制的衣服,去讨杯喜酒吃。”


宁弈沉下脸来:“这亲结不得。”


辛子砚替宁弈将碎发收拢整齐,悄悄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躁动的小狮子。宁弈在茉莉冷香中舒服地打了个哈欠,顺从地任由辛子砚加深临时标记的痕迹。


“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……”


宁弈气愤地直起身来:“你怎么敢背着我做如此逾矩的事?”


辛子砚正色道:“凤知微,就是我送给你的入职礼物。论出身,她能为我们所用;论能力,她在那群助理律师中可算得上翘楚。将她趁早拉入我们的阵营,有何不可?”


“是,那就祝我和凤知微早生贵子、百年好合吧。”


在那个密云翻涌的早晨,宁弈被注入了莫名的气恼与失望,冲出了狭小的资料间;辛子砚怔怔望着走廊尽头的光影碎屑,突然体会到何为“离别之隐痛”。


下一章保证开始走案情!走珠微!

当真觉得这个设定挺有意思的。

文中部分语句摘自赵立新老师的颁奖礼发言;北大法学系教授的开学典礼演讲;天盛长歌原剧台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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